落木

“我躲在永夜背后,寻找微光的出口。”

【叶喻】凤凰劫(上)

虽然情人节已经过了……反正我的拖延症也就这样没治这次直接自暴自弃不赶时间算了。

据说情人节忌行房,所以字母梗再缓,先尝试个古风[x

脑洞是看到有个GN的叶喻/策花图。刚好两个CP都戳到萌点,心动不如行动就开坑了,若戳雷点请点X。

本文完全是私货自娱自乐,如果感觉不适,为了您的身心健康务必及时关闭网页。不接受反对意见啊,因为我对天策是真爱[没这回事儿


听雨轩里有个说书先生,不谈国事不涉政权,只喜欢说一些风花雪月的才子佳人韵事。言语措辞极为有趣,故事生动引人,靠着一张嘴,竟是将一个小小的茶铺,慢慢的捧成了长安一大阁楼。最后与老板娘喜结良缘,倒也算是一段佳事。

婚后茶铺易名听雨轩,听雨听语,往来客人若是能以一则故事相换,则可赠与一日住宿。

是日,说书先生歇了场,正喝着茶润喉,对面坐下了一个年轻男子。

“先生,我有一则故事,不求食宿,只是想说与人听听,希望……”年轻人短促的停顿了一下,手轻轻的摩挲着扇柄,视线飘过来微微一笑,“听闻先生口才极佳,我大概讲的有些乏味,还望先生体谅。”

说书先生放下茶杯,坐得正了些。在听雨轩这么些年,他见过的人不少,何况长安天子脚下,权贵甚多,若未修得一双识人观颜之术,那便是枉作一世。男子衣着普通,眉宇间的浑然天成的气度,却是常人未能及得一星半点。

“您请讲。”

年轻男子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茶水,啜了一口,缓缓开口:“长安以西有个医谷,名为万花;我自小体弱,险些不能存活,家里便把我寄于万花谷,随医圣学医保命。”

说书先生听闻万花二字,惊讶的张了张嘴。他算是有些江湖阅历的,若换了旁人兴许对这二字闻所未闻——那是一座归隐之谷,聚集了众多文人雅士,其中以万花七圣最为出众,这医圣便是其中之一;只是,所有风流雅韵最终付诸一把大火。战争过后,天梯毁,山口塌,万花谷就此成为历史,没了。

那是十多年前的事,而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也难怪说书先生如此惊讶。

“谷里原本有个规矩,是大师兄定下的,便是后来被一些求医不得之辈讹传为‘活人不医’的规矩。”年轻男子说道这里苦笑一下,“虽说听起来有些无理蛮横,不过,大师兄自然有自己的道理。不过想必现在知道的,也没有几个人了。”

说书先生点点头,个中道理他自是明白:倘若万花谷逢求必应,天下医者岂不生路尽断,非绝症濒死不医,既保世间郎中,也不负医者济世苍生的善心。

 “每月初,我会跟师兄前往长安,某一次回谷的时候,在山前凌云天梯处,遇着了一位故人。师兄与那人应是极为熟悉,竟也不问缘由,就将人带回谷内。太平年间,万花谷极少被人挂记,那人却是为着一点小伤,便不远千里,从洛阳奔赴青岩。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,那时一度以为对方是个养尊处优世家子弟,不顾军中纪律,擅离职守,未有责任心之流,后来——我倒是知道我错了,可我宁愿我是对的。”

“那人伤势并不重,呆了半月,就已好了大半,若不是他带伤骑马,怕是还会好的更快些。”

说书先生咂舌,以万花谷的医术尚且需养半月,这般竟然也称作“一点小伤”,果真在这医谷眼中,非至药石罔救,都算不上病痛吧?

年轻男子捧着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,并没有在意说书先生的反应,眼神盯着不知名的地方,慢慢陷入回忆。

 

“伤原本不重,你若次次都这般折腾,早晚——”看着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,后面的话,只湮没在一声叹息里。

“你要是愿意跟我出谷,又哪用得着我如此劳心劳力?我这一辈子啊,也就在你这么一件事上,稍微勤劳一点。”伤已痊愈,找不着留下的理由,叶修接过马绳,系好行囊。

“我若是让将军远离边塞,不再上战场,您当如何?”

微风带着发丝随着花海的紫色一波波流窜,万花谷的石碑伫立在喻文州身后,静谧的阳光下凹陷的三个字被映得晶莹刺目。

叶修一拉缰绳,翻身上马,大笑:“所以啊,我要再不跑的勤快些,不知道能见你几面。要等你主动来见一次我,怕是得到我战死那一日了。”

喻文州仰着头看着马上的人回以一个微笑,语气冷淡恍若于己无关,“将军若是战死,只恐已是天下大乱,而那时,花谷怕是要封山的。”

叶修一挑眉,“你们万花谷养出来的性子,当真是……”话到一半,却是没了下文。

叶修俯下身对喻文州伸出左手,不做解释,只是看着人。

喻文州没有动作,叶修的影子正在落在他脸上,被隔绝了刺目的阳光正好可以让他将对方的表情看的清明。

叶修等不到喻文州的手,啧了一声,弯腰拽着喻文州的胳膊单手将人给拎上马搂在怀里,一扯缰绳,对着一直站在喻文州身后安静的少年扬声,“小子,你师兄我借走了,就告诉你师父,有本事就来天策府要人。”

少年瞪大了双眼,仰着脖子抓着喻文州的鞋子,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。

“别逗他。”喻文州弯腰拍了拍人的头,轻言哄了几句,才让人松了手,只是眼眶湿润润的,“你先回去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
似是不满喻文州那笃定语气,叶修松开缰绳一手扣紧怀中人,一手钳住对方的下颚覆唇吻上,隔着衣物抚摸着腰身,待人彻底软在怀中,才退出一点埋首沿着雪白的颈项一点点咬下去。

“真当我不敢么?”

喻文州脸颊泛红,喘息着靠在叶修的胸前,回握住腰间的手。

叶修翻手扣住对方手腕,狠狠的锁骨处留下个印记,方才抬头,“走了啊小子,你师兄我不还了,想得紧就自己缩被窝哭去,别给人看见丢了你师兄的脸。”话音未落,已是骑马跃出好长一段距离。

前一刻还说借人,下一瞬就改口不还,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无赖,少年望着越来越小的影子,急的哭着去找了另外几位师兄。

 

 “我一直是知道师兄相貌俊美,不过,那一日,在那人怀里……”年轻男子再次停顿了一下,小心的措辞,“像是忽然开遍满园的桃花,好看的紧,久了,便是能让人入了迷,看痴了去。”

那个少年,自然是这个年轻男子,而故事中的两人,却在讲述中,被刻意抹去了姓名。

说书先生只当是为掩盖这不容于世的感情,并不觉得有什么突兀——大唐的将军何其之多,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,即便是说出来,自己也不一定认识。在人停顿的时候,略感尴尬的灌了口水,虽然大唐不忌南风,却也鲜少有人如此详细的在光天白日之下,讲述两个男子的恋情。

“那你师兄,就此跟随这位将军出了谷?”

年轻人握着扇柄捏了捏,摇头,表情有些赫然,“那日我去了落星湖见着大师兄,却碍于谷中规矩,不敢透露师兄擅自带人回谷医治,更不敢说此人劫走了师兄,终究只能无济于事的哭。大师兄问不出所以然,也就以为我小孩子闹脾气,没多过问。不算太晚的时候,我背着草药回屋,却是见屋内灯亮着,师兄就坐在房中,靠着窗边安静的看着医书。”

说书先生有些诧异,年轻人看着对方的表情,也笑了:“我原本也以为他不会回来的,至少,那人当时的态度,一点儿也不像是会放人的样子。可是,师兄的确是回来了。见了我,便放下书,走过来摸摸我的头,说‘我只是将他送到山口。’我知道自己哭了一下午,眼眶必然是红肿的,也不好意思看着他,抱住师兄的胳膊埋着脸,就不撒手了。”

——“我活着的时候,自然是要遵守谷中规矩的。小戒可破,大戒必从。”

年轻人捏着扇子,想着这句话,却没有说出口。

救人是为破小戒,擅自离谷,却是背叛师门的大不敬。

喻文州在活着的时候,的确遵守着谷中大戒,叶修时不时会刚好在他们从长安返谷的时候出现在山门口,带着一身的伤,伤好了便骑马离开。喻文州也只是送人到谷口,傍晚时分必定回来。

“后来呢?”说书先生见对方陷入自己的思绪,久久没有下文,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
“后来,那人偶尔会出现,有时候一年好几次,有时候一两年不见。师兄从来不说想与不想的话,因为那人不出现,才是表明他是最好的。就这样过了好些年,然后——”年轻人攥着扇子的手忽然蹦出了几缕青筋,眉目间刻入痛苦之色。“战乱爆发了。”

说书先生小声惊叹了一下,想起了十多年前持续了七余载的战乱,他想他已经知道了故事的结局——那之后,青岩万花只余遍地尸骨,在朝廷下令炸山封谷之前,已是一片荒芜。

谷内弟子百余人,奇人异士两百人,聋哑仆从约百人,皆因战争中开谷救济长安百姓,却封谷拒绝叛军招降,尽数困死山中。

至此青岩再无万花谷,唯留湖边乱葬岗。

“我在及冠之年被家中接了回去,却没想到这一走,最终成了唯一一个见证过万花谷存在的人。”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,望了望窗外的天色,起身行了个礼,“今日时辰不早,我就不打扰先生了;这个故事很长,我口述的无趣,劳烦先生听我念叨了一日,若先生不嫌,我明日午时过后,再来叨扰。”

说书先生连忙起身,拱手送别,“明日必当恭候。”

 

虽然我对剑三90级的门派技能设定这种全民大锅饭剥夺门派特色的行为嫌弃到弃号AFK,但是不得不说,安史之乱和血战天策的剧情写的非常精彩,当初做任务的时候,煽情的我眼泪哗哗的掉。战乱天策的地图做一次哭一次简直...[x

自从做了安史之乱资料片的任务,我就对天策府爱的深沉[x

本命给本命,真爱对真爱——天策的叶修和万花的喻文州,分分钟被秒杀[跪地

这文就当我脑抽,喜欢当然大家一起开心,呃,估计不喜欢的看不到这里,所以就无视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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